潜伏 58

第181章、

藤井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打算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而来。
那女人看着很眼熟,定睛一看,却是那个拥有朝鲜流亡政府部长头衔的李氏王室遗脉金贤淑。
他不禁纳闷,这个朝鲜女人早已有孕在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乳人试验冲击高产记录,为什么会出现在试验场的配种场?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朝藤井呵呵一笑:“藤井君思虑缜密,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秘密啊!
不瞒藤井君,’公主殿下’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藤井听了不禁暗自吃惊。他这才发现面前的金贤淑和刚才在集奶间所见时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恭顺、目光呆滞,但脸色惨白,额头上似有汗渍,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不知在这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奇的问:“野村君刚才不是说,这位血统高贵身价不菲的女人还有课目要作,怎么突然又要给她打胎了呢?”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实际上这正是她身负的试验课目之一。”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四个月后几乎直线下滑。产后六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
于是我们尝试在样本分娩后三四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
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三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的配种成功率。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会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分娩后才开始授乳的原始自然状态,而且似乎对催乳药物组合产生了抗药性,催乳效果大大下降。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
我们又用产后一至六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竟然完全相同。这就意味着,乳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用后即废的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大的不便。
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乎准备放弃了。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
当时有个三十四岁的样本在怀孕约三十周时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给她回奶并采取催孕措施重新配种。没想到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早孕授乳特征,开始泌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
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充分注意,认为只是侥幸。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
至于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生理特征,当时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实质意义。因为通行的主流理论认为,和黑白花奶牛一样,乳妇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
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孕妇流产造成妊娠失败,主产奶期不复存在,因此取得了额外的产奶期也没有实质意义。
但教授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眼光确实超乎常人。他从这个意外中悟出了不同的东西。他首先让我们选了十八至四十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重新配种的试验。
试验结果完全出人意料,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三周内均重新调整出月经并配种成功。其中三个与本人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早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在可以接受的时间内达到了量产。
这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所谓主产奶期,完全依赖孕期产奶。
他的理由是,从长期使用的角度看,一次性使用的乳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
大量婴儿和用过即废乳人的处置会给军方用户带来极大的麻烦。
而如果只采用孕期乳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六周产奶、二十四周时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乳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接近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了。
关键是这样一来,乳人可以在无须分娩的情况下反复使用,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负担,需要废弃处置的过期乳人下降了差不多一个数量级。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据我们测算,一个乳人不分娩的话可以反复使用六至十次,也就是三至五年时间。这完全达到了野战实用水平。作为副产品,还可以提供相当数量的性交机会。也就是说,一个乳人同时也是一个慰安妇。“萧红简直毛骨悚然,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几乎抬不起来了。按野村的说法,一个女人一旦落到他们手里,变成乳人,就成了一台产奶和性交机器,再也不是一个女人了。
“就是死也不能让自己落入这种为人鱼肉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去。”她心中已经暗暗地放弃了。藤井给自己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如果找不到机会去死,看来就只有招供这一条路了。
问题是剑雄不知是否撤离了。如果他还没有撤离,如何才能不牵扯到剑雄?
如何向日本人解释何小月身份情报的来源?如何掩饰那个已经在他们面前若隐若现露出马脚的男人……
她心乱如麻。她清楚,也许就在今天,她马上就要面临出卖剑雄或自甘沦为令人难以启齿的乳人的残酷选择。
这时,有人在后面推了萧红一把。原来,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神秘的铁门后面的。
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
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四周,样本的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惊人的80%上下,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期衰竭。这样,我们的乳人驯养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
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奶配种。这也是无孕授乳的替代方案,曾经是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
但教授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和支那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规模的对照试验,终于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
今年年初,就在902,我们在一个二十一岁的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
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这样一来,样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产下去。只须每隔二十四周给其人工中断妊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
所以,现在试验场已将不间断授乳作为重点中的重点,除个别外,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二十四周时进行人工中止妊娠,以使其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
虽然目前的试验结果还不甚理想,能达到中止妊娠后不中断授乳的样本只有区区百分之二十,但我们正在对不同的药物组合和生理疗法进行大规模的摸索试验,一步步推进试验成果,成功率在稳步提高,正在一点点接近预订的目标。如果藤井君过半年再来,相信就很难再看到不产奶的样本了。
藤井君刚刚看到的零号,也就是李朝’公主’金贤淑,也是来接受人工引产操作的。她是902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希望这次能够在不停止产奶的情况下让她的肚子再次大起来。
而且,这个试验我们会在她身上不停地做下去,循环往复,直至她的潜力耗尽。’公主殿下’有希望再次创造新记录呢。“萧红听到此处已经是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她太清楚野村这几句话的含义了。这意味着,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这个李氏王朝的遗脉已经走上了一条惨绝人寰的不归之路。
每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要两次被强迫弄大肚子,然后再被强行打胎。在整个这个过程中,她那两只已经肥硕的面目全非的乳房必须始终充盈着充沛的乳汁。
为此目的,这个可怜的女人会被数不清的男人不停地奸辱。就像在给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加油。
这个惨无人道的试验也许会持续两年,也许三年。这个曾经贵为’部长、公主’的可怜女人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变成仇人需要的丑陋模样而无计可施。
这是一条多么痛苦无助、多么残忍的不归之路啊!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救不了别人,但要救自己。她绝不能让自己走上这条恐怖无比的不归之路。
萧红已经是濒临崩溃,但野村好像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用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宽大的房间里一字排开摆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手术。
“公主”金贤淑就躺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缚住,双腿高举、大大的岔开着。
在雪亮的无影灯下,紫黑肥厚的阴门大张,还在不停的蠕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边忙个不停。
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夹在了金贤淑粗硬绛紫的乳头上,还有一根尺把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
藤井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努努嘴问道:“这是……”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
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这个方法我们会写入乳人使用手册。因为这对于乳人的持续利用非常关键。
而且这个方法即使在战地条件下也完全可以实施。至少电话是百分之一百部署到最前线部队的,就是普通的卫生兵在手册指导下也可以操作。
后面,我们已经安排了一组样本,将专门试验电话机电流引产的效果。萧小姐,你那位可爱的小同行江小姐已经被预定要参加这个课目的试验了。“萧红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猛的一击,晃了晃僵在了那里。
野村的话音未落,金贤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赤条条的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在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每个人心头发颤。藤井眯起眼睛回头看看萧红,见她已是精神恍惚,两眼呆滞,面无人色,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了。

第182章、

恍惚中,萧红在两个日本宪兵的推搡下踉踉跄跄地跟在野村一行人身后走出了地下室。外面晴朗的蓝天并没有让她感到些许的轻松,此时的她已经是心如死灰,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和这里比较起来,日本宪兵队都可以算是人间天堂了。
野村和藤井有说有笑地向来时的房舍入口处走去,萧红跟在后面,心中“咚咚”地直打鼓,一个劲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藤井这就要带自己离开这里了。他的目的是要逼迫自己招供,现在他还没有拿到他想要的口供,他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留在这个恐怖的人间地狱的。
可是一旦自己招供以后呢……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当初进来时最先看到裸体孕妇的清洗间门口了。
看到不远处的大厅和大门,萧红心里在暗暗替自己祈祷。
走廊里站着两个日本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一边在热络地交谈,一边在签字交换着文件。萧红依稀认出,其中一个是刚进来时见过的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子,另外一个一身黄军装,和试验场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似乎也有点眼熟。
萧红的脑子里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萧红正暗自纳闷在这种地方怎么会遇上自己眼熟的日本人,走在她前面的藤井却已经伸出手向那人打招呼:“中岛君,你怎么会在这里?”“中岛?慰安所里的那个恶魔……天啊,真的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他是来……”萧红脑子里一阵“嗡嗡”乱响。两条腿发软,几乎不听使唤了。
中岛见到藤井,眼睛里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看看藤井,又溜了一眼他身后戴着手铐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萧红,似有所悟地说:“哦,原来你老兄也是送人过来的?”藤井稍稍一楞,看看中岛又看看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这么说中岛君是来给博士送样本的喽?”中岛笑嘻嘻地点点头,又朝野村打了个招呼道:“博士,教授要的人我给你送过来了,已经办好交接了。”野村伸出双手握住中岛的手道:“多谢中岛君,这两个样本教授可是早就翘首以待了。”藤井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大感意外,他诧异地看着野村不解地问道:“怎么,野村君,慰安所里的女人你们也有兴趣?不会是饥不择食吧?”野村并不答话,神秘地一笑,转身推开了清洗间沉重的大门,把藤井、萧红等人一并让了进去。
众人一进屋,果然看到清洗隔间里人字形吊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体态丰腴,另一个却身形纤弱。几个精壮的汉子正拿着水管子和长把毛刷在洗刷两个女人赤条条的光身子。
一股灼人的热气从身后传来,原来是清洗间的门后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里面插着几支长把的烙铁。旁边的台子上还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金属制的数字字模,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工具。
萧红偷偷地朝隔间里扫了一眼,却不禁大吃一惊。隔间里赤条条吊着的两个女人她居然都认识。体态丰腴的竟然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在慰安所里重逢的秦嫣秦教官,而那个身材纤弱的就是那位可怜的小林姑娘。
几个小时之前还并排吊在一起被人肆意凌辱,现在却在这样一个更加见不得人的地方见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见面的时候萧红还以为日本人的慰安所就是十八层地狱了,现在她才知道,还有比那里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龌龊地方。
秦教官在虹口慰安所已经受尽凌辱,现在却又被送到这样一个把女人当作性交生育试验材料的暗无天日的魔窟,萧红的心简直要碎了。
藤井也面露疑惑。他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和小林姑娘悬吊伸展任人摆布的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是看到她们那饱经蹂躏青紫肿胀的下身,转向野村大惑不解地问道:“野村君,今天在你这里看到的都是珍稀级的女人,怎么这种残花败柳教授也……”野村不动声色地回手关上房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藤井说:“藤井君今天在这里都看到了,到目前为止,教授建立的三个试验场的主要的任务就是验证早孕授乳理论,实现生物学上的突破。
我们的目标大部分都已经达到了。利用乳人供奶的可行性得到了验证,技术上已经没有障碍。
随着战场形势的发展,现在军部已经给我们提出了新的目标,就是乳人供奶技术的实用化、战地化。简单来说,就是要能够将战地环境下捕获的女人可靠而迅速地变成达到供乳指标的乳人。“说到这里,野村精明的小眼睛闪出一丝精光,下意识地瞟了瞟吊在一边岔开双腿正在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目光不怀好意地划过面色苍白、惶恐不安的萧红,然后转向藤井,语调平缓地继续说:”战地条件下军队有机会捕获的女人会是什么状态,藤井君应该心中有数。“他毫不避讳地指指萧红道:”在战地条件下,不要说所谓冰清玉洁的处女,就是像萧记者这样只有正常性交史的女人恐怕也是凤毛麟角吧!
即使是战场环境中存在一些正常状态的女人,但经过不同的渠道和方式到达使用者手中的时候,大概都已经面目全非了。“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隔间里面的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那里清洗已经结束,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正在仔细地擦拭她们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然后把她们从挂钩上摘下来,连推带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里已经固定好了一条拒马形状的粗重的木架。
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被架到木架跟前,相隔两尺并排站立。几个男人强迫她们把双腿岔开,与肩同宽,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里面,然后强按着她们弯下腰,柔软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横梁上,双手铐在一起拉向地面,绷直后死死固定在另一边地面的粗铁环上。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被固定的丝毫动弹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后的台子跟前,看似随意地从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字模中挑出几个,又细心地一个一个装进了一个长条形状的金属夹具。
一个白大褂见了,忙从火炉中抽出一支烧的通红的烙铁,用长咀钳夹起排好字模的夹具,卡在烙铁上,又重新放进了冒着蓝色火苗的灼热的火炉。
野村平静地看着装卡好字模的烙铁融入暗蓝色的熊熊火焰之中,又瞟一眼一个丰腴、一个纤弱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转向藤井又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起来:“所以,近半年以来,教授给我们确定了一个新的课题,就是将有滥交性史状态不佳的女人尽快转换成可以正常使用的乳人。
藤井君大概知道,滥交是女人受孕的大敌。这里面的机理很复杂。而到目前为止,受孕是制造乳人的先决条件。乳人技术要实用化,这一关必须要过。所以我们必须在这方面下大功夫。
目前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做深入的理论探索。不过有一个现象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即使在妓院和慰安所里,也不时有女人怀孕的现象出现。这说明,滥交影响受孕并不是绝对的。
而且,既然我们可以对强制中止妊娠的女人进行快速强制排卵授孕,比较之下,对有高频度滥交性史的女人调整其内分泌并强制其排卵受孕就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好在我们手里有大量的样本。我们在大批样本身上用不同的药物和方法做了广泛的试验。经过反复的试验和精心的筛选,目前已经摸索出一套简单易行而又行之有效的药物和物理综合疗法,能够相当稳定地把滥交对受孕的影响降低到微不足道的程度。
这可以说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这个目标的实现,使同一个女人既可以充当给皇军供应营养品的乳人,同时又可以充当提供性交服务的慰安妇。一物两用,真正让她们做到物尽其用。“说到这里,野村不怀好意地瞥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道:”藤井君刚才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个姓江的女记者,据我们调查,到902之前已经有不少于一周、高达两位数人次的高强度性交史。而我们在一个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实现了快速受孕、快速泌乳。你们亲眼所见,她现在还承受着高强度滥交试验的课题,而她的产奶量仍在不断提高。
还有一点不妨透露给藤井君,刚才你们看到的那几个白种雌畜在性交强度试验上也表现惊人。她们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对照样本组的两倍以上。也就是说,其他样本一般在日性交十次以内不会对受孕产生明显影响,而白种雌畜的耐受力上限居然达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经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对E001施以多授体高强度性交,很快就会对其行中止妊娠术,然后重新进行授孕,以对其耐受力上限进行验证。
不过,除此之外,教授还要求我们进行极限试验,希望能够验证综合疗法的稳定性和在极端条件下的效果,于是我们想到了慰安所。只有那里的样本才称得上极端状况。
半个月前我们和海军慰安所取得了联系,中岛君给了我们大力支持,虽然只答应给我们两个样本,但让我们随意选择。
教授亲自选定了这两个年龄和身体状况各异、具有代表性的样本。她们的性交史都超过两个月,滥交次数都超过三位数。按照传统的观点,这样的女人的生育能力已经被基本破坏,泌乳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说到这里,野村转头看了中岛一眼,看到他点头表示肯定,上前几步走到被赤条条捆绑在木架上的两个女人跟前,轻轻地拍着秦嫣丰满白皙的屁股,继续说下去:”这两个女人都是教授亲手挑选的。教授已经检查过了,这一个据说是个县长,她还有少量紊乱的月经,那个小的已经几个月没有见红了。
不过不要紧,我们有把握很快把她们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调整到随时可以受孕的状态。教授希望用她们来证明,即使是这样极端生理状况下的女人,也可以把她们变成对皇军有用的乳人。
原来商定的计划是观察一周后就把人送到这里,不过这几天不巧中岛君那里有临时特需任务,人手奇缺,所以只好暂时留下她们给皇军提供慰安服务,交接推迟到了今天。没想到中岛君亲自把人送来了。真是感激不尽啊!“中岛一直在好奇地听野村的叙述,这时才不相信地看着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女人身体问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这样的女人也能让她们肚子大起来,还能变成给皇军提供乳汁的奶牛?“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着头站在旁边的萧红一眼,”嘿嘿“地笑着说:”中岛君不相信的话,过一个月来看,肯定有惊喜!“他的话音刚落。捆绑着两个赤条条女人的木架下,隐隐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凄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见惯不怪,拍拍秦嫣圆滚滚光溜溜的屁股,朝站在旁边的一个白大褂使了个眼色。那人“啪”地一个立正,转身来到火炉跟前,从熊熊火焰中抽出刚才装好字模的烙铁,带起一股热浪。
烙铁已经烧得发红,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下她惨白的脸,然后松开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铁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找好了位置。
他并没有马上烙下去,而是举着灼热的烙铁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铁头上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这才照准刚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声轻响,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秦嫣被捆绑的死死的赤裸身体猛地扭动了几下,接着就传出了“呜……”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的闷叫。
被弯腰撅臀捆绑在她身边的那个娇小瘦弱的裸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间,她全身抖的像筛糠,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的紧紧的了。
白大褂把烙铁在厚实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钟,待他拿起烙铁的时候,白嫩光洁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排触目惊心的焦黑色数字:90205413.野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屋中这残忍的一幕。待白大褂拿开黑乎乎还冒着轻烟的烙铁,他走上前去,近距离仔细端详了一下雪白丰润的屁股上那醒目的数字,忽然伸出右手,径直插进了秦嫣岔开的两腿之间。
秦嫣赤条条紧绷绷的裸体微微一颤,瞬间又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秦嫣股沟细嫩的皮肤摩擦了两下,轻按了两下微微抽动的菊门,向下一伸,插进了已经松弛的肉穴。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绷,大腿和肩头瞬时拧起几块肉凸。她的脸被垂下的浓密的秀发遮住,萧红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长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深处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来,继续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耻毛,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抚摸了好一阵,似乎对她那柔顺茂密的阴毛爱不释手。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过来,朝秦嫣张开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会意,“啪”地挺直腰板,轻轻一点头,回头招手叫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们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来,架到不远处的墙根。
贴了瓷砖的洁白的墙面上醒目地固定着两排粗大的铁环。那两个壮汉架着秦嫣赤条条的身子贴墙站直,拉起她的双手,“咔嚓”两声锁死在高处的一个大铁环上。又分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别卡死在相距两尺的两个大铁环里。秦嫣赤身裸体四肢大张被捆吊了起来。
白大褂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推着一张带轮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金属器具。
白大褂从木台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喷壶,朝着秦嫣无遮无掩四敞八开的大腿根处“嗤嗤”地喷了两下。秦嫣胯下茂密的耻毛立刻被水雾濡湿了,在灯光的映照下油黑闪亮。
白大褂熟门熟路地从白瓷盘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细齿金属梳子,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细细地梳理起来。
秦嫣低垂着头,赤条条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从她低垂的秀发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干裂的嘴唇。
藤井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白大褂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刚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时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这真的是试验场接收样本时的一道必经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几下之后,左右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理的顺滑整齐的耻毛,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回身去白瓷盘换器械,刚一转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萧红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一台照相机,正对着秦嫣大敞着的裸体拍照。
萧红的心像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个女人进试验场之后经历的每一个试验步骤都会被拍照下来,留作档案。这将是她们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记忆。
白大褂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他手里换上了一把小钳子模样的金属器械和一个更加小巧的白瓷盘。
他朝照相的同事询问地看了一眼,见他点头转身,于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吊挂在墙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盘放在她两脚之间的地上,举起手里闪着寒光的小钳子,伸到她的胯下,钳住一撮阴毛,轻轻一扽,轻松地拽了下来。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体猛地一抖,“嗯”地闷哼了一声,低垂的头忽地抬了起来,马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萧红心中一惊,秦嫣抬头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认出我了吗?她还记得我吗?”萧红的心头像刀割一样的疼。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样随意宰割而束手无策。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们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沦落到同样悲惨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来丢弃在小白瓷盘里的耻毛还带着斑斑血迹。
她听说过,这样连根拔掉的体毛以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她无法相像,此时的秦教官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羞耻、多么的无助。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这位曾经美丽柔媚令人惊艳、身手不凡让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样本”。她还具有女人的生物学机能。她会被用来做交配、受孕、泌乳试验,用来验证那个什么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论。她的肚子会被无情地弄大,再残忍地打掉,再弄大,再打掉……只是为了证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践踏蹂躏过的军妓也可以同时像乳牛一样给他们供应乳汁。
她简直无法想象,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和同样光赤条条大腹便便的秦教官并排跪在一起,挺着小皮球一样肥硕的乳房任这群禽兽粗暴地挤光奶水,然后再比一比谁出奶早、谁出的奶多。
萧红一想到这里,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无所事事地看着白大褂不紧不慢的动作,百无聊赖地瞟了仍紧绷绷绑在木架上的那个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顺手在台子上挑出一个字模,在手里随意地把玩。
萧红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发现那是一个“4”字。她的心头像被刀割一样猛地一痛,顿时呼吸急促、两眼发黑,腿一软,软绵绵地瘫倒在了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日本宪兵粗壮的臂膀之中。

第183章、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
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
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
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
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像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
她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像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
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
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柳媚凄楚地哭出了声。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胯下饱经蹂躏的蜜洞,在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
那东西硬的像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
忽然“吱……”地一声响。“倏”的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
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她声嘶力竭地哀号起来。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
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状的大龟头还隐没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
那个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死啦……”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
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像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色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痛苦地呻吟。
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变成两个挤的扁扁的肉团,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不一会儿,她敞开的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赖五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
柳媚的脸贴在赖五的大腿上。他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阵阵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翻出紫红的嫩肉,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的声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恐怖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赖五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丑陋的下三滥正在脱裤子。
赖五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赖五哪能让她逃脱,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
柳媚拚命扭头躲闪,赖五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
赖五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媚呜咽着躲闪,赖五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口含腥臭的大肉棒,泪流满面。
赖五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强迫她套弄含在嘴里的肉棒。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亮晶晶的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失控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赖五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像个馋猫似的。老子一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好好给老子使劲嘬!”柳媚羞愤交加、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身体已经失控,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
黎子午松开手,朝赖五使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肉棒迅速地膨胀,青筋暴凸。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赖五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浓厚的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
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马上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当面向他说……”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
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浑身发抖。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像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米汤样的粘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裸的大腿中间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头皮发麻。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粘糊糊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这么说,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畜生…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
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屄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自己胯下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温热的肉唇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招就没机会了。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当当”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