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
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
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第162章、
虹口,紧黄浦江边的一座设有码头的灰色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是几排东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沉默而神秘。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不时传出阵阵令人心悸的淫声。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经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主要上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和物资转运站。战事平息以后这里被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上千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密密麻麻几十条长长的人龙,人人手里都攥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和军队制式的简易安全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不可耐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本人使用过肉刑进行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但刑讯的残酷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相像。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器官。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恐吓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
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
她当时心里在瑟瑟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折磨自己,她就一阵阵忍不住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井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
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哄地四散开来,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她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放着一个木盆。
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沉闷的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大院尽头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转眼间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长蛇般的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日复一日赤条条岔开腿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轮奸。
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人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深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区,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想到马上就会有日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日本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兵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
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不远处的码头上仍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小门打开,闪出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慢吞吞地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轮奸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的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
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蓝色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只见水兵进进出出,却从来没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样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士兵朝另外几个人日本兵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
几个日本兵打开后门拥进了小门,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日本兵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日本兵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
接着一瓢清水就浇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日本兵动作熟练地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
女人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日本兵直起了腰。另外两个日本兵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日本兵连拖带架把腿软的直打晃的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楚了,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了起来,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日本兵出来后相互交谈了几句,立刻就打开了隔壁房间的后门,接着就从里面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日本兵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圆木门架上。女人被弯腰撅臀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双腿,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龌龊的粘液。
几个日本兵往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泼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女人对此毫无反应。
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日本兵擦也没擦,急匆匆地把女人从架子上摘下来,水淋淋地连拖带架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
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起来,她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了。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人遭受酷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又让自己亲眼目睹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这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囚。把这几个女囚摆在自己眼皮底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将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到这些,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无孔不入地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她的内心深处一阵阵地战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难以抑制。
第163章、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
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赤条条白花花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体。
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俏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石井君尽兴哦!”说完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
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娇嫩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
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抓住小的像两根布条的绸布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
萧红这下彻底慌了。小排屋里那群任人摆布的女囚赤条条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没想到,刑讯没有开始,自己却已经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
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像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像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贪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粗糙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嘴里连连赞叹,“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开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她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一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来。
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过去。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一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伙一边摆弄萧红的身体一边发出怪异的叹息,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光裸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
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像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弄了一阵仍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呜”的惨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像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凄惨的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抠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她敏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长满了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大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像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向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
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毫不客气地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细细地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一压,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个体态丰盈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那可怜的女人如出一辙,就这样无助地被人强暴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
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点点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