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刘大壮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没能摊上处决周丽萍,让他遗憾了好几天。后来处决取消,他心里却一直没有放下这件事。这次摊上处决小余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心满意足,满脸的踌躇满志。
黄克己的表情却十分尴尬,因为他面对的正是为了掩护他而被捕并受尽酷刑的未婚妻周丽萍。
最让柳媚吃惊的是,刘大壮和黄克己手里拿的不是枪、不是绞索,而是半尺多长闪着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处决方式柳媚在76号几年从未见过。
刚才一直困扰着她的诡异感觉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今天的处决绝不寻常。他们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已经决定要结束她们的生命了,为什么要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这好像是在演戏,但演给谁看?她实在猜不透。
不过这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心里清楚,与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样,她自己也只是这场残酷的游戏中的一个简单的道具。
这时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如果是剑雄手持利刀刺穿自己的心脏,剖开自己的肚腹,那自己也可以瞑目了。
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出下身。她下意识地拚命夹紧双腿。但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粘糊糊的液体像蚯蚓一样冰凉地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周丽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清了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张开那曾经鲜嫩诱人、但由于被敲掉几乎全部牙齿而变得干瘪露风的嘴、用嘶哑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地骂了一声。
声音虽然含混,但柳媚听出来她骂的是“卑鄙小人!狗汉奸!”黄克己站在周丽萍面前双腿发抖,眼睛紧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被处决的不是赤身裸体被绑吊在他面前的周丽萍,而是他自己。
和他并排站着的刘大壮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嗜血成性的刽子手早已跃跃欲试。两只欲火中烧的眼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转,特别是在她那一对小小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和血迹班斑斑的下身来回的巡睃。
一阵奇异的香味徐徐飘来,是周佛海点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随意翻弄了两页桌面上的材料。
他的目光在周丽萍和小余刚被捕时拍的照片上停留了片刻,又扫了两眼捆吊在那里的两具遍体鳞伤的年轻酮体。
他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冒出一股青烟,回头问丁墨村:“丁主任,还等什么?”丁墨村点点头转身对刘大壮和黄克己喊道:“执行吧!”刘大壮早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命令,他抢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满是伤疤的左乳向上一托。
由于乳房的掩盖,下面露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肤。在她饱经酷刑的赤裸身体上,这一块白皙的皮肤显得非常耀眼。
刘大壮用左手按住这一小块白肉,好像在感觉那后面的心跳。
一直垂着头气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地抬起头,用全身的力气喊道:“狗汉奸……你不得好……”她的话还没有全部出口,刘大壮已经左手捏住血肉模糊的乳房向上一翻,猛地挥起右臂,寒光一闪,“噗哧”一声,血花四溅,锋利的刀锋瞬间刺穿了小余稚嫩的胸膛。
小余的话像突然被剪子齐刷刷地剪断了,“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射出来。刘大壮紧接着手腕一拧,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刀刃激射出来,溅了他满手满身。
小余左半边身子瞬间被染成了红色,她赤条条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一软,一股混黄的液体从紧并的大腿根流淌了出来。小余头一歪,无力地垂到胸前,马上就断气了。
一边的黄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里和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也溅到他身上,他惊恐得手哆嗦的厉害,几乎拿不不住刀。
看见刘大壮转眼之间已经把这个他曾经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学生杀死,他顿时吓破了胆。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得不面临这样一个残忍的场面。
当初受刑不过,以为招了供就没事了,可以隐姓埋名去过太平日子。没想到他们还要他参与审讯周雪萍,并且让他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强暴了她的姐姐、自己从前的上级。他觉得自己从那一刻起变成了一个畜生。
他拼命讨好他们,以为他们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谁知事情并没有完,而且竟然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居然命令自己用刀子亲手杀死这个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为了自己受尽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的姑娘。
他一再央求他们放过他,换别人来行刑,但他们就是不肯,并且威胁他,如果不执行这个命令就要让他生不如死。
仅仅短短几天的时间,生不如死的场面他见的已经太多了,成为那中间的一员,他想都不敢想。他没有选择,只有拿起刀,按他们说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生才会做的事。
黄克己的手在抖,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后面那一大群人恶狼一样的目光像鞭子一样驱赶着他向前,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个精赤条条满是伤痕的躯体走去。
小余的死并没有吓倒周丽萍,她艰难地抬着头,勇敢地逼视着哆哆嗦嗦步步逼进的黄克己。
黄克己站在了周丽萍对面,几乎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她那虚弱的喘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丽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体。
他不敢犹豫,生怕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开架势,照着刘大壮刚才的样子,远远地比着她的左胸,眼睛一闭,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持刀的右手发疯似的扎了上去。
第210章、
刀光一闪,朝周丽萍左侧的胸膛冲去。周丽萍丝毫未动,甚至嘴角好像还翘了翘,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刀尖“噗”地刺中她布满烙痕露着红色嫩肉的左乳,在结实的肉团上猛地一滑,竟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刺入了肩胛。
满是刑伤的乳房立刻被豁开了一道大口子,鲜红的嫩肉翻了出来,鲜血呼地从乳房上和肩头涌了出来。
周丽萍“啊……”地惨叫一声。接着她拚命昂起头,张开黑洞一样的小嘴,嘶哑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大骂:“胆小鬼……你快杀了我……你这个懦夫……”跪在后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在夹持着她的特务的手里扭动挣扎,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丽萍……”,接着声嘶力竭地怒骂:“黄克己……
叛徒……汉奸……无耻……畜生……“她嘶哑的声音在封闭的屋子里回响着,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和神经。
两个大汉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面对这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柳媚的心像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捏住狠狠地攥住了。
周雪萍凄惨的叫骂声让她几乎难以自持。她悲愤地抬起头,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周雪萍像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怒骂。她差一点像周雪萍一样怒吼起来。但理智在最后一秒钟阻止了她。
但积聚在胸中的悲恸已无法阻挡,柳媚的眼睛模糊了,“哇……”地一声悲凄地哭出声来。
黄克己被四处喷溅的鲜血吓傻了。他惊恐万状,整个人顿时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他疯狂地拔出刀子,几乎是闭着眼又抡起一刀。
“噗”地一声,这次刀锋刺入了周丽萍柔软的小腹,贯通单薄的身体,扎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他连拧带摇,死命地把刀拔出来。刀锋过处,周丽萍的肚子被他豁开了一个大口子,扭曲的肠子“呼噜噜”地流了出来。鲜血从周丽萍的嘴角淌出来。她吐着血沫喘息着骂声不绝,但叫骂声越来越微弱。
黄克己彻底疯狂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他的手再次机械地举起来,又朝周丽萍的胸膛刺去。
这次他刺中了周丽萍的左胸,动脉被割断了。鲜血呼地喷溅出来。周丽萍呕了一声,“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她还在喘息,鼻子里冒着血泡,嘴唇还在吃力地微微扇阖,艰难地往外吐着字。
她的血几乎流尽了,脸色变的白的吓人。黄克己疯子似的哇哇叫着再次挥起利刃。谁知脚下一滑,“嗵”地一声跪在周丽萍脚下满地的血泊中。他的头撞上了她血淋淋的身体,弄的自己满头满脸都血乎乎的。
周佛海皱了皱眉。丁墨村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忙对后面的随从说:“废物!
去帮他一下!“吴四宝闻声冲了上去,接过刘大壮手里还在滴血的短刀,绕到柱子后面,伸手揽住周丽萍软塌塌的脖子轻轻向上一扳,另一只手飞快地划过一条弧线。
周丽萍“呃”的一声,一串血泡从脖子的破口出涌出来。身子猛地一激灵,像被抽去了脊骨,头软软地耷在了胸前。
柳媚在痛哭中隐约听见周雪萍凄惨地叫了一声:“丽萍……”立刻就泣不成声了。看到这惨烈的场面,她自己也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几个特务冲上来按住了满身是血、还在大喊大叫胡乱挥舞着刀子的黄克己。
他们下掉他手里的血淋淋的刀子,连推带搡把他弄了出去。
另外几个特务跑过来,七手八脚地解下了两具还散发着温热的血淋淋的赤裸女尸,放在早就预备好的担架上抬了出去。
几个特务抬来几桶清水,正要冲洗鲜血横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止了。他需要这血腥的场面给后面的人更大的震慑。
周雪萍跪在地上为妹妹和战友的惨死哭的死去活来,根本不顾下面就要轮到她自己。
当行刑的场地收拾完毕,几个特务朝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痛哭不止的柳媚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四肢却一下软的好像不会动弹了。
特务们直奔跪在地上哭的泪流满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脚地把她俩架了起来。周雪萍这时仍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刚刚意识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猛一抬头,用嘶哑的声音朝着坐在一边的周佛海等人大叫:“狗汉奸……
卖国贼!……你们猪狗不如……死无葬身之地!“柳媚感觉到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她赤裸的双臂,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她往刑柱那边拖。听到周雪萍痛快淋漓地痛骂敌人,她的心像被什么绞着那样疼。
她几乎冲口而出,在走向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分钟痛骂眼前这群民族的败类。
但一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际:“你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去!”这是她领受潜伏任务时上级给她规定的铁的纪律。
周雪萍受这么重的刑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自己忍受这么多屈辱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绝不能在最后时刻出卖同志、出卖自己。
柳媚的脑子似乎一下清醒了起来。这时她清楚地看到一个幽灵似的影子飘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又是那个阴险毒辣的丁墨村。
丁墨村见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完全是一副被血腥场面吓坏了的小女人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不甘心地眯着小眼睛,盯着柳媚满是泪痕的脸,指指哭的死去活来仍骂声不绝的周雪萍说:“’枫’小姐,你马上要和你的上级共赴黄泉了。断魂桥头,你没有什么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吗?”柳媚的心一沉,隐隐约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朝坐在一边的周佛海大叫:“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喷人,有人要杀人灭口,你要给我作主啊!”丁墨村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抓住柳媚的头发,抬手就要扇她的耳光。
这时周佛海朝身边的一个特务耳语了几句,那个特务快步走到丁墨村旁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丁墨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立刻松开了手。但他仍然装腔作势地指指地面,朝架着柳媚的特务吩咐道:“让她看着,先执行了姓周的再说!”特务们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周雪萍向刚才绑过周丽萍的刑架前拖过去。
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过来,她止住了悲声,转头朝架着她的特务沉声喝道:“畜生,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同时拚命地挣扎,试图摆脱特务粗壮有力的胳膊。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的“哗哗”作响。
刘大壮见她仍然不屈地挣扎,冲上来拧住她的胳膊,同时抓住她旗袍上撕裂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边衣襟,露出一大片伤痕累累的身体。小李子则从后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领,“嚓”地把整个后背都撕开了。
短短几秒钟,周雪萍身上破烂的旗袍就被他们撕扯的一丝不挂。她气喘嘘嘘、赤身裸体地站在妹妹留下的血泊中了。
第211章、
周雪萍赤裸着身子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抑制不住地颤抖不停。
柳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嫩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绳索捆绑的青紫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
最可怕的是她几乎被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有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洞口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烤焦的肌肉边缘上还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一片残存的紫黑焦糊的残缺肉唇无力地耷拉着。
柳媚伤心的哭了,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惨无人道。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曾经如此圣洁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眯起眼睛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出一股青烟转过脸问:“这就是……”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丁墨村忙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页,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抽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
最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虽然带着手铐,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是那花容月貌端庄优雅的面容,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
他翻到下一张,是周雪萍在刑讯室里,坐在一张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扒掉,光着大腿。胸罩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惊慌和恐惧。
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满了龌龊不堪的黏液。
放大的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肉缝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
他抽出最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露出俏皮的表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主人的妩媚动人。
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前76号的特务们搜集的她的资料照片。
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天生丽质的秀美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摇摇头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执行吧!”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
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别碰我!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尸体的柱子走去。
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柔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
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也看不到那个仅仅几天前还亭亭玉立、优雅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
她真想大喊几声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允许的。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阱就在自己的脚下。
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自己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挪一步,下身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
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掉了。任何轻轻的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
周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慢慢转过身,光裸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
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尖踮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把她的身子坠的笔直。
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两个乳房上原先红樱桃似的乳头都不见了,丰满的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被连割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
她整个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
虽然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一丝不挂地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第212章、
周佛海避开了周雪萍犀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心头一震,周雪萍最后的时刻到了。
但她吃惊地看到,拿着带血的刀子走上前来的竟然是华剑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了眨又睁开。
确实是他,提着刀子站在周雪萍面前的确实是华剑雄。
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就是华剑雄。今天他们搞这么大的阵仗、这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最后的出场。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她现在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华剑雄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出面解救自己的原因。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代价应该还包括自己这一条性命吧。下午的提审显然也是为此做铺垫的。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苦不堪言。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眼前的局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应该杀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腿根又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神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
华剑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海一眼。周佛海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华剑雄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具勾起过他强烈原始欲望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伤痕累累的下身和大腿根处那惨不忍睹的黑洞时,轻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狗汉奸,动手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挺翘的左乳,用力向上一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乳房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异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右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像是在体味那皮肤原有的细嫩,又像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
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
忽然他像下了狠心,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厚的肉团,把那一小块白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
银光一闪,还带着妹妹斑斑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呜……”地叫出一声。
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赤条条的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住华剑雄。
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周雪萍体外的乌黑的刀柄一动不动。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像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
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微微发抖。
两条殷红的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缓缓爬了出来,和嘴角流出的血流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涓涓细流,顺着她挺直的光溜溜的身体淌到地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
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在叹息。她的目光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
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冷战。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抖个不停,小腿不由自主地向下猛蹬,脚尖绷的笔直。
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那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全部消失了。吊在柱子上的白色的躯体一下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残缺肉唇也软塌塌地耷了下来。
饱经蹂躏变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夹杂着灰黄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周雪萍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折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
华剑雄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